二宝也跟着凌兰芝他们回了杏花村,他的伤势基本就是脖子上的淤青,每天涂点药就好了。
至于啸风,苏寻衣打算等天黑了,再送它回去,反正啸风认路。
送走凌兰芝他们,苏寻衣计划着,要不要在去隔壁县开一个奶茶铺子,毕竟杏山村的这个生意挺好。
苏寻衣靠在榻边,昏昏欲睡,王寡妇的手指动了动。
苏寻衣立马被惊醒,走到王寡妇的身边,观察着王寡妇。
王寡妇的手指又动了动,“嘶,好疼啊。”
这下,苏寻衣确定王寡妇真的醒了?
“王姐姐,你醒了,你终于醒了,太好了,你感觉怎么样?
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呀?你尽管跟我讲。”
王寡妇趴在床上,耳边听着苏寻衣絮絮叨叨的。
转过头来看了一眼,“唔,我怎么会在这里?我记得我不是在悬崖吗?”
“对了二宝呢,二宝怎么样了,他当时掉到悬崖外了。”
“王姐姐,你别担心,二宝他没事。
谢谢你,救了我家二宝,要不是你,二宝真的就没了。”
“王姐姐,你好好养伤。
大夫说你伤的很重,要慢慢修养。
你放心吧,老马已经被斩首示众,以后没人再欺负你了,这次是我家二宝连累了你。”
王寡妇听完苏寻衣的话,心里悬着的大石头,终于落了下来。
她拼命救下来的二宝还好没事,他们两人都没事,千辛万辛,要不然她就太难受了。
也许是听到了苏寻衣的准话了,今夜的王寡妇睡得格外的沉。
第二天小医童来换药的时候,王寡妇精神出奇的好。
“王婶子,你醒了。”
一家人也到了医馆。
围着王寡妇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,讲他们在悬崖之上如何凶险?
讲老马在刑场之上怎么死的?
全部都告诉了王寡妇,王寡妇听完之后,也有一丝高兴。
“那个老马,他为什么要绑架二宝呀?
二宝跟他无冤无仇,又没见过。”
“王婶子,你有所不知,那老马,就是放火烧山的那人。
他抓我主要是想要挟我娘,因为他觉得是我娘害的他,才导致他放火烧山被官府抓捕。”
“此等作恶之人,死的好,省的天天提心吊胆。”
“是呀,王婶子你要快点好起来。
我娘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哦,你好起来了就可以吃到了”。 四宝在旁边伸手比划着。
“这是四宝吧,寻衣?真是可爱。”
“对啊对啊,王婶子,我就是四宝。”
得到别人夸奖的四宝,格外的开心。
“大夫,王姐姐什么时候可以搬走?”
“嗯,再养个三天吧,就可以移动了。
这三天,我的建议还是在医馆里待着吧,万一出去有个什么意外?”
“好,听大夫的。”
苏寻衣看着家里人越来越多,也不能天天去找王叔借驴车,就打算自己出去买一辆。
“姐,你带着我去吧,我知道怎么买驴车。”司言轩拦住了苏寻衣。
苏寻衣纳闷了,买驴车不就是挑高大的驴买就行了嘛。
“成,那姐姐带着你去。
你们其他人就留在这陪着你们王婶子,跟她说说话”。
“娘,我和言轩去集市上看看,毕竟人多了,天天借王叔家的驴车,时间久了,他也会不乐意的。”
“好,寻衣呀,你们俩慢慢挑。”
出了医馆,来到集市上,这里没有牙行之类的。
集市繁华,人流如织,热闹非凡。
苏寻衣和司言轩来到一位老伯面前,他身着朴素的衣裳,头盖一顶草帽,悠闲的坐在驴车上打盹。
苏寻衣和司言轩逐一打量着摆在路边的驴车。
两人仔细地观察着每辆驴车的车身、车架、车轮和驴子的状况。
司言轩轻轻地拍打着驴车的车身,检查木材的坚固程度,弯下腰来,查看车轮的磨损程度。
然后,他仔细地观察驴子的身体状况,看看它们是否健康、强壮。
苏寻衣伸手推了推老伯。
那老伯幽幽转醒。
“老伯,您这驴车怎么卖呀?”
苏寻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谨慎。
那老伯是个精明的生意人,他狡黠地一笑,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:“三十两银子!”
司言轩一听,眉头皱得更紧了,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。
他瞪大了眼睛,惊讶地说道:“三十两?
这也太贵了吧!老爷爷,您能不能便宜点啊?
我和姐姐都是村子里的人。”
老伯摇了摇头,态度坚决地说,“这已经是最低价了,不能再少了。”
司言轩觉得太贵了,就开始与老农讨价还价。
“十五两吧,我觉得这个价格比较合适。”司言轩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持。
老伯却依然不为所动,笑着摆摆手,“十五两太少了,你去镇子上打听打听,整个杏山镇哪里买得到?”
司言轩指着驴车的一些小瑕疵说道,“您看这驴车,这里还有点小问题呢。
十八两可以吧?我和姐姐是真的很想要这辆驴车,诚心要买。”
老伯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答应。
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
司言轩试图用最少的价钱买到驴车,老伯试图用最高价把驴车卖出去。
最终苏寻衣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功买下了这辆驴车。
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,仔细地数给老伯。
苏寻衣付完钱后,司言轩满心欢喜地开始挑选毛驴。
司言轩眼神犀利,在一群毛驴中仔细地观察着。
他走近一头毛驴,毛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,抬起头来,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。
司言轩轻轻抚摸着毛驴的皮毛,感受着它的柔顺与温暖。
毛驴的叫声清脆而响亮,仿佛在向司言轩诉说着自己的活力与健康。
最后,司言轩挑选了一头毛色光亮、精神抖擞的毛驴,将它套在了驴车上。
那老伯还送了一些草料,还说下次要买驴车再来找他。
“言轩,你刚才在袖子里,捣鼓啥呢?”苏寻衣好奇的问道。
“姐,我在算这驴车值多少钱呢?
和那老爷爷谈价格,这叫——袖里吞金,姐你不知道吗?”
“袖里吞金?”